落入海中的白飞，并未死。
他只身再次出现在了海面之上。
“你是谁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此时的他，已经变了样子，不在是先前那个偏偏风度青年，而是一名古稀之年的沧桑老者，披头散发，狼狈不堪。
事到如今，他心中懊悔万分。
“我是谁，难道你们还猜不出来吗？”
王小凡的语气极为平淡。
此刻，在场不少人突然醒悟了。
现如今，西省的王神医，也是这般大小的青年，却也是威名在外。
只不过，就算是王神医，和眼前这青年比起来，似乎也有云泥之别。
世间真有两个这般妖孽的天才？、
还是说，他们是同一个人？
无疑，世人还是有清醒之人存在的。
包括了先前劝阻白飞的那名老者，此刻心中顿时了然。
当即他便冲着王小凡喊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