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个比预计的,还要更有意思的人。”嫩红的舌尖勾着未落的话音舔过唇瓣,温以安的眸子微微弯起,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个只见了一面的人的浓厚兴趣。
——曾经楼淮景也是这份兴趣的指向之一。
但温以安喜欢新鲜、喜欢刺激,喜欢随时能够超出掌控的致命濒死感。
所以当楼淮景拔下了全身对他竖起的尖刺,温顺地跪伏在他的脚下,虔诚地吻上他腿心吐水的雌穴时,那份兴趣便已然消失无踪。
胸口难以克制地生出些许窒闷感,楼淮景望着身下的人笑盈盈看过来的双眼,深深地、长长地吸了口气,却终究没能能住,一把掐住了温以安的腰,对着绞合拉丝的屄口,一口气撞到了底。
尖锐的酸麻刹那间在小腹内炸开,温以安仰起头,如倏然间被咬断了脖颈的天鹅,连一声濒死的哀鸣都没能发出,就那样跌落进猎食者的口中。
楼淮景俯下身,印上温以安痴痴张着的唇,被阴道痉挛着咬紧的鸡巴抵着甬道尽头的肉环,还在缓慢地使力,将那隐秘的小口一点点地顶得往里凹陷,失控吐水。
——至少,在所有被温以安喜爱过的玩具里,他是陪伴在这个人身边最久的,也是获得奖励最多的。
他现在,还是温以安最喜欢的那个玩具。
湿热的舌舔进身下的人毫不设防的口腔里,密密实实地卷着他的舌头,剐蹭过他的舌根和碾磨,楼淮景看到那双近在眼前的眸子因缺氧和快感变得失神涣散,荡开了盈盈的水光。
温以安躲不掉,也不想躲。
他抖抖索索地想要去回应楼淮景的动作,却反被更加紧密地绞缠、拉扯,连舌根都生出一阵阵的酸麻和疼痛,喉腔里满是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,下颌被淋得水汪汪的。
宫口好像被生生地挤开了,壮硕的鸡巴却并没有闯进来,反倒往外退回了仍止不住抽动的雌穴入口,温以安掐着楼淮景的肩膀,艰难地呼吸着,只感到自己整个人都仿佛在那绵延的酸痒里往下掉。
下一刻,卡在穴口的龟头猛然挺入,凶悍的力道撞开肉口,直直地凿进窄嫩的宫腔之内,在温以安凹陷的肚皮上顶出明显的凸起——不做片刻停留再次往外拔出的鸡巴被淫水浇着,整个儿都变得水亮,通红狰狞。
简直就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,又或者寻求内心想法的认可一样,楼淮景没有给身下的人任何缓和的机会,与温以安早已经无比契合的性器怪力又莽撞地往他身体里填,每一下深入都好似要将他脏腑里的空气都一并挤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