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开始胡言乱语,陈廷虽然不知道柏拉图是什么,却知道自己若是回答不好这个问题,接下来恐怕要失去很多幸福,摇头委屈的为自己伸冤:“这些年来我就是手也没有过几次,怎么能称得上是纵欲?”
他总不能一次荤都没开过就被打入冷宫吧!
“可是我觉得我真的受不住。”沈望舒有些为难的表示。
倒钩状就算了,还倒刺,倒刺是肉刺就算了,还特么真的不是一个是一对儿!
会死人的,真的会死人的。
陈廷看着她面上的畏惧,轻声宽慰:“你若害怕,我们不用那个就好了。”
这不是有三种形态任君挑选,况且还可以逐个递进嘛......
于是就这样,沈望舒稀里糊涂被人从凉亭抱入屋内,又被按在榻上解了小衣时才反应过来:“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要和你......”
男人捉了她推拒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,高大身体落下的阴影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。
一边专心致志种梅花一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:“夫人就当可怜可怜我......”
“我孤身大半辈子了,先前我们二者都没动情我尚且能克制,可是现在,你将我都看光了,也没说不要我。”
唇舌从上到下,格外眷恋了那娇美芙蓉,落下一串儿近乎虔诚的亲吻,最后轻轻啃咬着人唇瓣,沙哑着嗓音道:“我先前其实做了许多准备。应当......不,一定不会伤到你。”
沈望舒还寻思他整天早出晚归的做什么准备,一偏头看到男人打开床头暗格,里的玉器和小罐膏体看起来十分专业的样子,甚至感觉再放放就要落灰了。
身为医者最后的尊严让她倔强伸出手:“我要洗洗再用......”
“都依你,你叫我停我就停。”他看起来好说话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