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楼藏月，你这个贱人，你以为你夹在我和行简中间，你就能上位了吗？”
“楼藏月，我告诉你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过我，他只爱我一个人！”
“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，他照样爱我，宁可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白家长子，都不想承认你肚子里那个……”
“小月！”白行简费力起身，想要抢过手机。
楼藏月盯着他，然后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。
看着白行简一言难尽的模样，她就知道，原来他什么都知道。
他甚至都不觉得章玥这样声嘶力竭，句句怨毒有什么问题。
他知道章玥是这样的脾气，甚至知道她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。
楼藏月偷偷深吸气，却还是呼吸不畅。
他什么都知道，那又怎样？
他只爱章玥，她什么样子，他都爱。
两个人久久对望，最后还是白行简先忍不住。
“小月，你又是何必呢？”
这些天他一直都叫她“小月”，再也不是“月月”了。
他终于意识到，他有的时候也分不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