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怀顺见老娘又挨了两巴掌,当即火了,“你个老东西,别给脸不要脸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你......”
“嘭!”
不等把话说完,赵四鸣像颗炮弹似的,直接把金怀顺撞翻在地上。
然后抡起拳头左右开弓,边打边骂,“蝌蚪身上纹青蛙,你秀你妈呢?你骂谁是老东西,再给我说一遍?”
“我、我又没骂你。”金怀顺左支右绌,根本招架不住小舅子的猛攻。
他本来脸上就全是血,一顿大电炮子砸下来,让他的脸像一块半生不熟的猪头肉似的。
五颜六色,丰富多彩。
“你骂我妈更不行,装比犯就敢打。”
“啪啪!”
金怀民见弟弟被打得吱哇乱叫,终于忍不住了。
他攥紧炉钩子,照四鸣的后脑勺就刨了过去。
赵保田眼疾手快,不等炉钩子落下,他直接咳了一口粘痰。
“咳咳!哈呸!”
就听‘咻’地一声,粘痰精准地贴在金怀民的嘴唇上,黏唧唧的。
这一操作把所有人都恶心坏了,顾所长更是干呕一声,招呼两名同事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