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手里还夹着那根刚掐灭的烟蒂，随手扔进旁边的烟灰缸。他目光淡淡地落在王天昊身上，像是看一只跳脚的猴子。林凡冷笑了一声：“别跟个小丑一样在这儿大呼小叫！”“刚才踢服务员那一脚，我算你五万块！”“把钱留下来，赶紧滚蛋！”这话一出，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一瞬。王天昊不由得皱眉。小曼和小米缩在沙发上，互相对视了一眼。两人眼底满是震惊，完全没想到林凡会这么硬刚王天昊。小曼的手指攥紧了林凡的衬衫袖子，低声嘀咕：“林老板……”小米则咬着唇，眼珠子在林凡和王天昊之间来回转。心想：这下完了，王少这脾气……林老板还敢这么怼，事情要闹大了！周仁站在林凡身旁，张了张嘴，想说点什么，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。他默默往林凡这边靠了靠，像是表明立场。王天昊猛地跳了起来，指着林凡破口大骂：“孙子，你知道老子是谁吗？”“在江州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！”“你他妈喝酒喝多了？要不要让我给你醒醒酒啊！”他转身从茶几上抄起一个空酒瓶，指着林凡晃来晃去，像是随时要砸过来。林凡靠在沙发边，目光扫过那酒瓶，露出一抹不屑的笑。他懒得再听王天昊的叫嚣，正要开口。周仁却抢先一步开口道：“王少，大家出来玩都是找乐子的，没必要给自己添麻烦吧！”他有些劝解的意味，想的是赶快息事宁人。毕竟今天是酒吧第一天开业，要是真的把事情闹大了。对双方谁都不利。王天昊却不吃这套，冷笑了一声，把酒瓶指向周仁。“是出来找乐子的，可我的乐子被别人玩了，我还有什么乐子？”“我现在的乐子就是想打人！”他瞪着周仁，完全没将其放在眼里。周仁听到这话，脸色更沉了几分，语气也严肃了起来：“你要是敢动林老板一下，你今天怕是走不出这个门！”这话一出，王天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他突然仰头笑了起来，眼底满是挑衅：“周仁，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？”“这种话也是你配跟我说的？”“我还走不出你的门？”“你有种弄死我！”“来！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！”他往前迈了一步，瞪着周仁：“我告诉你，我王天昊但凡要在你这儿出点事，我保证你会在江州死得很惨！很惨！”“我家里什么背景你不清楚？”王天昊这话再次让包厢里的气氛凝固。小曼和小米缩在沙发上，大气都不敢出。小曼低声嘀咕：“王少的背景……他爸不是……”她没敢说完，可眼神已经透出了几分畏惧。小米咬着唇，也不敢多嘴。周仁站在林凡身前，脸色阴沉。他心想：王天昊这孙子，仗着家里有点势力，真以为自己是江州皇帝了？可林老板在这儿，我也不能不管！林凡慢悠悠地说：“背景？”“在江州混，还真没听说过什么王天昊。”“乌龟王八蛋我倒是听说过，不知道是不是你啊？”这话一出，王天昊指着林凡吼道：“你他妈这是在找死！”林凡目光冷冷地盯着他，完全没把这威胁放在眼里。双方剑拔弩张，眼看就要动手。周仁站在一旁，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心里清楚，这事儿要是真打起来，后果不堪设想。他飞快地扫了眼林凡，又瞥了眼王天昊。不能让林老板动手，也不能让王天昊在这儿撒野。他咬了咬牙，朝旁边的小曼和小米使了个眼色。小曼和小米对视一眼，立马会意。她们快步走到王天昊面前，硬挤出一抹笑，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。“王少，别生气了，我们陪你。”她声音温柔，身体不自主的往王天昊身上凑。小米也跟着附和：“是啊，王少，您消消气，我们陪您喝几杯。”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想去拉王天昊的胳膊。王天昊低头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，眼神里满是怒火。他冷笑一声，突然抬手，“啪啪”两声脆响。左右开弓，一人给了一巴掌。小曼和小米的脸颊瞬间泛红，火辣辣的疼让她们眼眶一热。小曼捂着脸，低头咬着唇，眼泪在眼底打转，却不敢掉下来。小米则是小声抽泣着。她们心里又委屈又害怕，可在这男人面前，连吭声的勇气都没有。林凡坐在沙发上，看到这一幕，眼底闪过一抹寒光。周仁见状，脸色更沉了几分。他上前一步，挡在小曼和小米身前，硬着头皮开口：“王少，小曼和小米都说了要陪你了，要不这件事就算了。”他随后挤出一抹笑，试图缓和气氛：“一会儿我给您开个至尊VIP，后面您随便过来玩，怎么样？”王天昊闻言，眯着眼睛扫了周仁一眼，又瞥向林凡，嘴角撇了撇。他随意的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高脚杯，旁若无人地解开裤子拉链。当着所有人的面往杯子里接满了尿液。那股刺鼻的骚味瞬间弥漫开来。小曼和小米下意识地捂住鼻子，眼神慌乱。王天昊晃了晃杯子，里面的黄色液体晃荡着，泛起几圈涟漪。他把杯子“啪”地一声摆在林凡面前。盯着林凡，语气嚣张至极：“你刚才不是没醒酒吗？”“把这杯尿喝了，今天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。”这话一出，包厢里安静得像是掉根针都能听见。小曼和小米偷偷瞄了眼林凡。这件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她们能控制的了。周仁的脸色瞬间黑得像是锅底。他心里一紧，暗道：完了，林老板这回是真的要发火了。林凡低头看着面前的高脚杯，杯子里那滩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泽。他突然笑了，那笑声低沉而冷冽，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划过空气。周仁自然明白林凡这抹笑意代表什么。他跟了林凡这么久，太清楚林老板生气时的样子了。他心跳加速，生怕林凡下一秒就站起来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