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目光冷冷地扫过光头老板，淡淡道：“人来了，钱也来了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问我在拖延时间吗？”
“现在还觉得我在装？”
光头老板愣在原地，腿一软，差点跪在地上。
他眼神慌乱，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快要淌成了小溪，顺着脸颊滴在地上。
他张了张嘴，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，只能发出几声干涩的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老板咽了口唾沫，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，颤声道：“大……大哥，我错了，我真不知道您是这号人物……”
酒吧里的客人们噤若寒蝉，低头缩在座位上，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大了惹来麻烦。
可就在这死寂的气氛中，一个坐在靠门桌子旁的男人动了。
那个中年男人刚才还跟着起哄嘲笑林凡。
此刻却满脸冷汗，小心翼翼地从椅子上站起身。
低头猫着腰，试图趁着混乱往门口挪动。
他一步步挪到门口，眼看就要推门出去，甚至心里都松了一口气……
可就在这时，一个光着膀子、手持木棒的小混混突然挡住了去路。
那小混混身材瘦高，胳膊上刺着一条青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