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，江州大学的操场上灯光昏黄。
林凡手里拿着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那是周建的表哥周仁的联系方式。
他手指轻轻点了下拨号键。
电话接通后，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：“喂，谁啊？”
林凡靠在床头，语气平静地说：“你好，我是周建的同学，他介绍我认识你的。”
“我想让你帮忙调查个人，不知道行不行？”
电话那头的周仁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带着点江湖气：“哦，周建那小子啊，好久没联系了。”
“你是他同学？行啊，说说吧，要查谁？”
他的语气倒还算客气，没摆什么架子。
林凡也没绕弯子，直言不讳地说：“江州大学的一个学生，叫周浩，家里可能有点钱。”
“我需要你帮我调查清楚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周仁“啧”了一声，沉默了几秒。
随后笑着说：“周浩是吧？学生，家里有钱……行，没问题。”
“不过哥们儿，调查消息是有收费标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