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，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林凡和王大刚身上。王大刚站在讲台上，秃顶的脑门上青筋凸起。他瞪着林凡，眼神里像是能喷出火来，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愤怒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要开除我？”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林凡，等着看他怎么出丑。有人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。众人似乎都生怕错过这场大戏。周建坐在林凡旁边，紧张得手心全是汗，低声劝道：“凡哥，你别乱说话啊，他真会搞你的！”“不行你就给他低头认个错。”可林凡像是没听见，他靠在椅背上，抬头瞥了王大刚一眼。随后嘴角一勾，淡淡道：“我说的是王扒皮，你是王扒皮吗？”这话一出，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扔下一颗炸弹。王大刚听到“王扒皮”三个字，气得吹胡子瞪眼，脸上的横肉抖了抖。他猛地一拍讲台，“砰”的一声震得桌子上的粉笔灰都飞了起来。他指着林凡，怒吼道：“林凡！你他妈说什么？”“当着我的面叫我王扒皮？”“你眼里还有没有老师？”“还有没有尊师重教的观念？”“你这种学生，简直就是败类！垃圾！社会的渣滓！”教室里鸦雀无声，学生们屏住呼吸，眼珠子在林凡和王大刚之间来回转。周建吓得缩了缩脖子，小声嘀咕：“完了，凡哥这下要被整惨了……”也有人低声说道：“这林凡胆真肥啊！敢跟王大刚硬钢？”“他这不是找死呢？”“现在我看估计不是挂科留级那么简单了，弄不好直接要开除的。”林凡像是没感受到这压迫感，冷哼一声，眼神带着一丝寒光。他直勾勾地盯着王大刚，语气里满是不屑：“你也配得到我的尊重？”“我尊重的是老师，是能教会我东西的老师。”“你呢？狗屁不是！”这话像是点燃了火药桶，王大刚气得差点背过气去。脸从铁青变成紫红，指着林凡的手指都在抖。他扯着嗓子吼道：“林凡！你个小兔崽子！”“我教书十几年，桃李满天下，你算个什么东西？”“没教养的野种，今天我就让你被学校扫地出门！”“你这种人，活着就是浪费粮食！”“野种”两个字一出口，林凡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他眯起眼睛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王大刚，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？”“教了十几年书？呵，你教的那点破玩意儿，狗听了都得吐。”“你除了会敲诈学生，占女同学便宜，还会干啥？”“就你这德行，也配叫老师？”“我呸！你就是坨屎！”全班炸了锅，有人低声惊呼：“卧槽，林凡疯了吧？”有人捂嘴偷笑，眼里满是兴奋。王大刚被这话戳中痛处，气得浑身发抖，猛地冲下讲台。他站在林凡面前，抬起巴掌就想扇下去，嘴里骂道：“你他妈给我闭嘴！”“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瘪三！”可手还没落下，林凡一把抓住他的手腕，力气大得让王大刚动弹不得。林凡冷冷地看着他，语气里带着杀气：“王大刚，你敢动我一下试试？我让你从这爬着出去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眼神冷得像刀子。王大刚被这气势镇住，手僵在半空，咽了口唾沫，强撑着吼道：“你……你敢威胁我？”“我可是老师！你动手我就躺在这！我让你蹲号子！”林凡松开他的手，冷笑一声：“威胁你又怎样？”“你连个屁都不是，还敢在这儿叫嚣？”他顿了顿，语气更狠了：“王扒皮，你真是没脸没皮，我看叫你王扒皮都抬举你了，没皮干脆叫王八得了！”“垃圾还有可回收的，可你这种垃圾完全就是屁用没有！”“你爸当初怎么就没有把你甩到墙上呢？”这话一出，教室里直接炸了雷。学生们瞪大了眼睛，有人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声。王大刚气得脸都歪了，嘴角抽搐，指着林凡破口大骂：“林凡！你他妈有种！”“你个小瘪三敢这么跟我说话？”“我告诉你，我让你毕不了业！”“我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！你等着瞧！”他喘着粗气，像是头被激怒的野猪，恨不得扑上来咬林凡一口。林凡丝毫不退缩，往前一步，逼近王大刚，声音更冷了：“毕不了业？你吓唬谁呢？”“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？”“就你这点本事，吓唬吓唬小学生还行，对付我？你算个屁！”“你那点龌龊事全校谁不知道？”“敲诈学生，猥琐女同学，你还在这儿装大尾巴狼？”“我看你是不要脸到家了，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吧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！”王大刚被骂得狗血淋头，额头上的汗珠滚下来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。他咬牙切齿地吼道：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！污蔑我！”“你有证据吗？没证据你就是诽谤！”“我告你！我让你吃牢饭！”可他的声音已经没了底气，整个人的气势像是被抽干了一样。林凡冷笑连连，步步紧逼：“证据？要不要我把你干的那些破事一件件抖出来？”“去年李晓美去你办公室‘辅导’，哭着跑出来，衣服都撕扯坏了，你敢说没这事？”“张涛没给你送礼，你直接挂他科，他妈来求你，你还敢要五千块，这你敢否认？”“全校都知道你王扒皮的名声，你还在这儿装什么清高？”“恶心不恶心？”王大刚被揭了老底，脸色刷地白了，手指颤抖着指着林凡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你……你胡说！”“这些都是谣言！你……你……”他话没说完，腿都软了半截，像是被抽了魂。教室里的学生们已经看呆了，有人小声嘀咕：“卧槽，林凡这是把王扒皮往死里整啊！”有人兴奋得直搓手：“这骂得也太爽了吧！”林凡见他这副怂样，语气更毒了：“怎么？没词了？哑巴了？”“你这种人渣，我见一次骂一次！”“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，就赶紧滚出学校，别在这儿恶心人！”“王扒皮？不，你是王八，缩头乌龟一个，会点人话就敢在这儿嚷嚷？”“我看你是贱骨头欠收拾！”王大刚被骂得站都站不稳，气得浑身发抖。他指着林凡，声音都破了音：“你……你给我等着！”“我去校长那儿告你！把你开除！让你坐牢！”